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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是跑不了了,我们俩和他拼了!”郝雄眼眸中满是疯狂,声嘶力竭地怒吼着,那吼声仿佛要冲破天际,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。他猛地转身,双脚用力蹬地,地面瞬间被踏出两个浅浅的脚印。将手中的魔剑一横,剑身上的黑色魔焰虽已不如之前那般强盛,却依旧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,在剑刃上挣扎跳跃,仿佛是来自深渊的怨灵在做最后的抗争。此刻,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,哪怕拼个鱼死网破,也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
樊副宗主也连忙停下脚步,鞋底在地面上擦出一道痕迹。他脸上写满了紧张与不甘,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,眼神中满是慌乱。他强运灵力,每一丝灵力的调动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,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这股力量反噬。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法杖,手背上青筋暴起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手中的法杖勉强凝聚出一团火焰,那火焰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,光芒闪烁不定,随时都可能熄灭,足见他的灵力已然枯竭到了极点。他心里暗暗叫苦,早知如此,说什么也不参与这场倒霉的争斗,如今不仅自身难保,还可能连累整个圣元教的声誉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剑痴转瞬即至。他仿若鬼魅一般,脚尖轻点地面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对面。剑痴周身气息内敛,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渊,表面平静无波,实则暗藏汹涌。他一袭黑衣随风飘动,冷峻的面庞上没有丝毫表情,唯有他手中那柄古朴长剑,散发着丝丝寒意,那寒意仿佛能够冻结空气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面对一个修为只有金丹境二重的后辈,你们两人可是元婴境八重的前辈。你们以大欺小也就算了,居然还两个人联手。你们还要不要点脸了?”剑痴的声音冰冷刺骨,如同寒夜中的霜刃,一字一句地割在郝雄和樊副宗主的心头。他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嘲讽,仿佛在看着两个跳梁小丑。
郝雄和樊副宗主闻言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郝雄的嘴唇微微颤抖,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。樊副宗主则低下头,不敢直视剑痴的目光,只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嘲笑他们。毕竟这事若传出去,他们在江湖上恐怕再无立足之地,圣元教的脸也会被他们丢尽。郝雄心中又气又恼,却也明白此刻理亏,只能暗暗咬牙,把这口气憋在心里。
但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郝雄咬着牙,强装镇定,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抽搐:“哼,弱肉强食,江湖规矩,哪来这么多废话!今日不是你死,就是我们亡!”说罢,他将体内最后一丝魔功不顾一切地注入魔剑,魔剑瞬间被黑色闪电包裹,那愈发黯淡的魔焰也随之疯狂涌动,朝着剑痴狂劈而去,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,仿佛是死神的咆哮。他心中想着,就算死,也要死得有骨气,不能让这剑痴小瞧了。
樊副宗主也不甘示弱,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法杖中的火焰之力再次激发。他双腿微微弯曲,身体前倾,双手奋力将法杖向前推去。一道勉强成型的火焰柱,带着他最后的希望和挣扎,摇摇晃晃地朝着剑痴喷射而出。火焰柱在途中就开始摇曳不定,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呼啸的狂风扑灭,足见他的灵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他在心里默默祈祷,希望这最后一击能出现奇迹,扭转局势。
剑痴神色平静如水,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,仿佛眼前这两人的挣扎不过是蝼蚁撼树,不自量力。他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古朴长剑,动作行云流水,不带一丝烟火气。只见他轻轻一挥,手腕灵动地转动,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迎向郝雄的魔剑与樊副宗主的火焰柱。这道剑气看似随意,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,仿佛是从天地间汲取的法则之力。他心中笃定,这两个跳梁小丑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,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如同天际的惊雷炸裂,郝雄的魔剑竟被剑气斩出一道深深的裂痕,裂痕迅速蔓延至整个剑身。魔焰也瞬间熄灭,黑色闪电消散于无形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而那火焰柱,更是直接被剑气搅得粉碎,化作无数火星飞溅开来,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,绚丽却又短暂。
郝雄和樊副宗主见状,心中大惊失色,郝雄瞪大了眼睛,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,手中的魔剑险些掉落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剑痴的实力竟然恐怖如斯,仅仅一招,就将他们最后的挣扎轻松化解。郝雄握着那柄布满裂痕的魔剑,手臂微微颤抖,仿佛那不是一把剑,而是一座沉重的大山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他的双腿发软,膝盖微微弯曲,差点就瘫倒在地。樊副宗主则瘫倒在地,眼神空洞无神,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,身体如同烂泥一般,任由命运的摆布。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剑痴一步一步走向他们,每走一步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所压迫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那无形的压力,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,将郝雄和樊副宗主紧紧笼罩,让他们喘不过气来。“你们作恶多端,今日便是你们的报应。”剑痴冷冷地说道,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,带着无尽的寒意和审判的威严,让人不寒而栗。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眼神中透露出冷漠与决绝,仿佛在宣判两个死刑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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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雄突然大声喊道:“我可是圣元教的,今天如果你敢杀我,我圣元教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。剑痴前辈,这些你可要考虑清楚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那是恐惧与不甘交织的颤抖,妄图用圣元教的名号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,希望剑痴会有所忌惮。
剑痴冷哼一声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:“大不了两派打一架而已,但是我估计你是看不到了!”那笑意中充满了对郝雄的不屑和对圣元教的轻蔑,仿佛在他眼中,圣元教也不过是纸老虎,不足为惧。他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傲慢,根本不把圣元教的威胁放在眼里。
就在这时,一道身影如流星般自天际划过,一个苍老的声音自空中传来:“老朋友,面对两个小辈,你这也不怕我们笑话?”话语刚落,一个白发苍苍,仙风道骨的老者自空中缓缓落到了剑痴面前。老者身着一袭白色长袍,衣袂飘飘,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而神秘的气息,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。他落地时,地面扬起一阵尘土,却又瞬间消散,仿佛他的到来没有丝毫影响这世间的宁静。
原来郝雄看见剑痴的那一刻,就立刻用传音符向圣元教的太上长老发出求救信号了,所以才会发生眼前这一幕。郝雄看到混元子的那一刻,心中涌起一丝希望,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剑痴看向眼前老者呵呵一笑,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:“混元子,你刚刚说我以大欺小?”他微微歪着头,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神情,仿佛在和老朋友开玩笑。
混元子呵呵一笑,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,却又让人捉摸不透: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他双手背后,微微抬起下巴,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,似乎对自己的话很有信心。
剑痴连连点头,咂巴咂巴嘴,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:“你说的很对,很有道理。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呢?”他挑了挑眉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,似乎在故意卖关子。
混元子闻言看了一眼郝雄,郝雄见状把头一低,如同犯错的孩童,不敢直视混元子的目光,心中暗自叫苦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,手心全是汗水,心里想着,这下可怎么向师叔交代。
剑痴冷哼一声接着说道:“混元子,你听好了,他们两人刚刚联手,对付我们天剑山一名仅有金丹境二重弟子。对,你没听错,是联手!”剑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平,仿佛在为天剑山的弟子鸣不平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怒火,狠狠地瞪了郝雄一眼。
混元子闻言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看向郝雄沉声问道:“郝雄,他说的是真的?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,仿佛在质问一个犯错的下属。
郝雄闻言浑身一怔,脸上一阵慌乱:“师……师叔,确……确有其事,但是,天剑山的护山神兽,那条黑龙也参战了。那条黑龙的战力可不能小觑了……”他的声音越说越小,仿佛自己也知道这理由有些牵强。他的眼神闪躲,不敢直视混元子的眼睛,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,显得十分紧张。
他话还没说完,就听混元子冷哼一声,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:“一个金丹境二重的毛头小子,你一个元婴境八重的居然都对付不了?我圣元教的脸可算是让你给丢尽了!”混元子的脸色阴沉,双手背在身后,气得身体微微颤抖。
郝雄连忙说道:“师叔,您老听我解释,他虽然修为只有金丹境二重,但是战力一点都不弱于元婴境八重的……”他的脸上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急切地想要辩解,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他向前跨了一步,双手在空中挥舞着,试图让混元子相信他的话。
“你这是喝了多少假酒,才会说出这种话来?金丹境二重的战力相当于元婴境八重?我还没老糊涂呢!”混元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怀疑,显然对郝雄的话并不相信。他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,仿佛在嘲笑郝雄的荒谬言论。
郝雄满脸涨红,额头上的青筋跳动得愈发剧烈,他急切地说道:“师叔,千真万确!那小子施展出的第三重剑意,威力惊人,连我和樊副宗主联手布置的灵力屏障都险些抵挡不住。关键是那小子身上可能有什么能够吸收灵气的法宝,能把附近的灵气全部吸走,我们就是因为丹田里面的灵气耗尽了,才会……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诚恳,希望混元子能够相信他的话。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混元子的衣袖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求。
混元子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眼中闪过一丝狐疑,转头看向瘫倒在地的樊副宗主。樊副宗主艰难地点了点头,声音虚弱却坚定:“混元子前辈,郝副宗主所言非虚,那小子确实诡异至极。”他的声音虽然微弱,却仿佛重锤一般,敲在混元子的心头。混元子的心中开始动摇,他对能吸收灵气的法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他微微皱起眉头,陷入了沉思。
剑痴双手抱胸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:“混元子,这下你信了吧?你教出的好徒弟,以大欺小,还被一个后辈逼到这般田地,说出去,圣元教的名声怕是要一落千丈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圣元教的嘲讽和对郝雄等人的不屑,仿佛在向混元子宣告圣元教的失败。他微微仰起头,眼神中充满了得意,似乎在等待混元子的回应。
混元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心中恼怒郝雄和樊副宗主办事不力,竟让圣元教陷入如此尴尬境地。但此刻,他身为圣元教太上长老,自然不能在剑痴面前丢了面子。他的双手在身后紧紧握拳,指甲都陷入了手掌心,心中暗自想着,一定要找回场子。
“哼,就算那小子有些手段,你们身为元婴境八重,竟如此狼狈,也实在是丢人现眼!”混元子怒声呵斥道,随后目光转向剑痴,“不过,剑痴,今日之事,你既然插手,我们圣元教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要不然别人会说我们圣元教怕了你天剑山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强硬和不甘,表明了圣元教的态度。他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,仿佛在向剑痴宣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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